来历,只不过是想试探,看看那个人到底有多重要。答案,出乎他的意料,朱雀做到这份上,显然是要豁出去了。那朱雀既然这么豁得出去,送到手边的东西,也没理由不收了。
意识到朱雀不愿多说,昼阳转动手中的瓷杯,目光微微一亮,玩味道:“神君来的时候经过重明台了吧。”
下巴微抬,示意他们身后有人。朱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瞧见他师兄扶桑正站在竹篱外,他看上去清减了许多,不似从前那般有朝气了。
一时间,朱雀像是又回到了那处战场,耳边是兵器的破空声和将士的呐喊声。而那冰冷的枪尖仿佛正抵着她的咽喉,他骑在马上,眼底尽是冷漠,只和她说了一句话:“你们输了,投降。”
回过神来,朱雀对着昼阳道:“既然昼阳君有客人,那就等昼阳君什么时候有空了,我再接你去南虚救人。”
话音刚落,她便起身走了,浑然当做没看见扶桑。
司刑垂首跟在她身后,大气都不敢出。神君是何等稀罕的人物,今日就给他撞见了三个,还是有旧日恩怨的那种。
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卷入了什么了不得的风波,说不好哪天就被灭口了,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还好还在。
看着她走远,扶桑却一步都不敢踏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