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面带纠结神情,把家信里隐约透露的东西,慢慢的说了出来。她一脸平静的神情,说:“我大叔先前是顺着大婶的意思,他们自家在外面居住。
我小叔等同我父亲母亲亲自照顾长大,再说后来家里的儿女,几乎在大事上面,都是由着我父亲母亲做主,他们习惯跟我家一块居住。
祖父祖母去了,小叔也执意要跟我们家居住。只是各家的心里面都明白,那家是我父亲打造出来的,将来兄弟们要各自搬出去居住。”
她的男人皱眉头起来,他家就一房的人,如今父母双全,家里兄弟们都有些心乱起来。如季安玉娘家这样兄弟们居住在一处,时日长了,只怕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季安玉抬眼瞧见到他面上的神情,她笑了起来,说:“我的大叔和小叔,你都已经见过。大叔一家人搬出去之后,他的儿子们自然不会插手进我们这边宅子里的事情。
这些事情,大叔会处置得妥当。而小叔这边立哥和嫂嫂,你上次一样见过,还在一处说过话,你觉得他们夫妻会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吗?”
季树立外放为官的时候,他带着一家人特意来拜见过季安玉的夫家。季树立说是来向老大人请教为官之道,其实季安玉夫家的人,都明白他是来看望季安玉生活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