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风,二伯父大约也不会赞成家里的人出手。这样的出手,只会毁了贞儿的婚姻。”
宁氏挺直腰身出去了,季安宁心里有所不安,她立时去季守成说话。季守成听季安宁的话后,他嘲讽的笑着说:“别理会她。
贞儿是一个傻孩子,竟然听信她舅家人的话,以为家里兄弟们渐渐的立起来,她在夫家里说话做事就得理不太饶人。
她现在还年青,又有儿女傍身。她的公婆性子温厚,夫君那种性情,只要她不太过分,她的日子还能过得下去。”
季安宁听季守成的话,就知道他从来不曾真正放弃过儿女。哪怕他在都城,只怕也让人注意着嫁在熟州城的女儿近况。
季安宁的眼里有着惋惜神情,季守成如今还不曾到老迈时期,可是家不成家,儿女将来待他只怕也不会亲厚。
她低声说:“二伯母跟我说,她还是想见一见你。”季守成神色平和,淡然开口说:“我和她,就不见了吧。”
季安宁轻轻点了点头,说:“好,二伯母派人来的问消息,我就这样的回答她。”季守成轻轻点头说:“她只要会想事情,她的生活就会无忧。”
季安宁瞧着季守成,想着宁氏在都城,实际上能交往的亲友稀少。她低声说:“二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