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的叹了一声说:“那是一个傻孩子。你们不要与她学。”季安宁瞧着她的神色,想一想,说:“我听嫂嫂说,清儿夫婿如今当差的地方,距离他们那里不远。”
邵氏面上有嘲谑的笑意,说:“清儿的公婆,如今端着大家公婆的架子,执意留她在家里服侍长辈,而赐人给她夫君去任上。”
季安宁的脸白了白,她冷声说:“大嫂,我记得当日那人可是应许过我们季家,绝对不会有那样的脏事。”
邵氏听季安宁的话,又瞧见她面上的神情,她赶紧说:“女婿如今做得还行,他没有收下人,而是直接带着长随上任。
是清儿傻,她很安分的在夫家服侍长辈。”季安宁轻叹一声说:“她不是嫡长媳妇,在规矩方面过得去就行,何必为了面子吃这种暗亏。
大嫂,你别着急。我嫂嫂在那边,只怕是不知情。我写信给她,她可比我行事来得聪明周全,她一定有法子,让清儿夫妻团圆,不伤公婆面子,他们夫妻能再多添孩子在身边。”
邵氏听她的话,她笑了起来,说:“这事我不急,清儿也是要受一受这些磨,对她将来有大好处。我们家的生活很是清平,她从来没有领教过生活的辛苦。”
季安宁抬眼瞧了瞧她,等到她望过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