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多出来的一世记忆,便只能沉默下来。
管事妇人见到季安宁不曾再反驳她的话,她安心了许多。顾家七夫人自从河上一流之后,这白天里,除去三餐之外,她就象是生在窗前。
管事妇人瞅着年青稚嫩神情的少奶奶,突然之间她想念起大奶奶,此时此刻如果大奶奶在这里,只怕心里已经有注意。
可惜季安宁瞧不见她脑子里的想法,她要瞧见了,只怕也只会冷‘哧’一声了事。顾大少奶奶再有本事再有能耐,她也驱不了人心里的魔。
季安宁只觉得那一日游玩,只怕是触及了顾家七夫人心底里的一些事情,解铃终需系铃人。她想着同样显得魔怔一样的顾家七老爷,她有些烦恼起来。
这两人就是在外面,都不得消闲一些日子。她与管事妇人商量着说:“我瞧着母亲一向心事重重,你是她的身边人,寻一些能让她开怀的话,多与她说一说。
她心绪打开了,就不会表现得失常。”季安宁终究是不相信什么中邪类的说法,而管事妇人打心眼里也盼着顾家七夫人能象往常一样,哪怕再变成哭包子,也比现在沉默无语好。
两人商量之后,都决定还是再瞧上几天。别因为她们一时的担心,让顾家七老爷夫妻下不了台来,到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