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扶着床下来自行进内室之后,她很有些惊讶的跟妇人说:“我不用在产房里度月子?”
她睡前记得是在收拾过的产房里,她心里认为会在产房里度过月子。妇人满脸欢喜神情瞧着季安宁说:“少奶奶,二爷把你包得很是严密抱了过来,说产房里太过闷热,说还是自已住的地方,让你能睡得舒服。”
季安宁听后微微感动起来,转而问:“那有没有叫人为二爷收拾一间合用的房间出来?”她原本的设想,这一个月她在产房里坐月子,自然没有为顾石诺另外安排房间。妇人满脸笑意瞧着季安宁说:“二爷说他这几日,暂时就在外面榻位上歇几夜。”
季安宁瞧着妇人脸上的喜意,听着她低声说:“我们原以为家中的姑爷是最为仔细的男人,现在瞧着二爷的行事,原来熟州城里的男人们都是这般疼爱家中妻子的品性。”季安宁微微笑了起来,妇人打量她面上的神情。
她暗自舒了一口气,她来之前,她家主子身边的老妇人提点过,要她不要在季安宁面前提及季树立待妻子的各种好。她自然是明白,如果兄妹情深,只怕心里也会暗自生妒意。然而她们来此之后,她瞧得分明,季安宁分明是乐见兄嫂夫妻情深。
季安宁瞧见妇人面上的神情,她想着她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