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眼,提醒说:“花儿,你平安嫁过去是大事。
在此之前,有些人和事就避着此吧。”季宝花很有些愤愤不平的跟季老太爷,说:“那样不孝的女子,一年到头都不曾为父亲做过一样针线活,也只有父亲慈爱心肠,才容得了这样的孙女儿,在家这般自在的度日。”
季老太爷听她的话,他皱眉头想了想,可是转而想起季守业面对他越来越淡薄的神色,想起季守成的警告话,又想起季守家提及女儿时,渐渐温暖的眼神。他轻轻摇头说:“花儿,她有了这门亲事,我们待她要慎重行事。”
季宝花瞧着季老太爷的神色,她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。她悠悠叹一声说:“父亲,我很是舍不得你,我嫁出去之后,只怕三个嫡兄无一人能靠得住。”季老太爷的脸色微微变了变,他如何不知他与儿女早在多年前已经分走两边,近年来更加只有面上来往。
季老太爷还是瞧出女儿的几分真心来,他心里很是安慰起来,笑着说:“你嫁后,我就会执意去修道,我有心想要放下俗世牵绊多年,只是心里一直担心着你。你嫁人后,你的日子好坏,你要慢慢的过,我想以你的品性,一定能把小日子过的起来。”
季老太爷对季宝花的将来很有信心,只要未来姑父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