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家说:“万事如不能样样顺从心意,宁儿的亲事,夫婿年纪大一些,想来会待她极好。
只是那对公婆有些难以应付,幸好她嫁的是嫡次子,又常年在驻地。”季守家心里可没有季守业这般的纠结,他现在想着季安宁的嫁妆就有些头疼起来。顾家这样的人家,聘礼不会给得太少,那他们家给的嫁妆就不能太薄。
季守家一脸纠结的瞧着季守业说:“大哥,我现在为难宁儿嫁妆的事情,我们这一房没有存下多少银两。你能不能跟顾家商量聘礼意思到了就可以了?”季守业瞅着季守家好一会后,说:“老三,就我所知,宁儿的木具,田家已经为她全备齐全了。”
季守家听季守业的话,他一脸窘迫的神情瞧着他,说:“大哥,田氏不曾跟我说过这些事情。”季守业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,说:“只怕三弟妹早就跟你说过这些事情,只是你从前不曾上过心。”
田氏是轻易不会让人捉住她把柄的人,季守业相信她偶然时跟季守家提过这事情。只是季守家那时只怕心不在焉,有听如同没有听一样的忽视过去。季守家面上有羞愧的神色,有几年,他觉得田氏没有外面女子多情婉软,他待她是粗心许多,常常错过她想要跟他说的话。
季守家回到三园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