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氏是欲哭无泪的盯着季安贞看,瞧得她安静下来之后。宁氏还是忍下心里的伤怀,她小心翼翼的打听起来:“贞儿,他真的待你很好吗?还是你一直把别人的礼貌客气当成别的意思来看待?”
“母亲,你为何一直不肯相信我,而是要胡乱的去猜测我的行事?我分得清礼貌与别的意思,他待我是有心,他一直冷待伴在我身边的小姑姑。”季安贞冲着宁氏直接嚷嚷起来,宁氏瞧着她,她很是伤心的说:“你很信服季宝花,对吗?”
季安贞稍稍迟疑之后,她缓缓的点了点头,说:“母亲,你能不能不要事事针对她。她很是可怜,祖父是她的父亲,却已经老迈无任何的能力支持她,她将来的嫁妆都要依靠三位嫡兄给予。
祖母的眼里心里从来没有这个庶女,她是有母亲如同无母亲。她的姨娘早已经不知去向,而大伯和父亲叔叔的眼里都没有这个妹妹的存在。母亲,她就是这样的情况下,她在外面从来不说我们季家的错,她总是说季家待她不薄。”
宁氏目瞪口呆的瞧着她,她很是震惊的跟季安贞说:“贞儿,嫡庶之别,这种身份的差别,天然如同无底的深沟一样无法越过去。她是没有说错,季家待她不薄,我们家的人,从来没有苛刻过她,她比大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