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桌上,伸手拍一拍桌子,训斥说:“胡说,我是那种没有见过女人的男人吗?那种都成了干黄花菜的老女人,我如何会放在眼里。”
季守业季守成齐齐的盯住他,天色虽然黑起来,可是后院院子里的灯火明亮,映照得季老太爷皱纹都能数得清到底有多少皱褶沟子,可惜是这张脸的深沟浅沟太多,瞧着就是一张枯瘦满满的皱纹老脸。
季守业兄弟两人只是盯住他,季老太爷又不是那种没有经过事的人,他会被那样的人算计到独处两夜。这对兄弟是怎么都无法相信。季守业兄弟审视的目光,瞧得季老太爷老羞成怒起来,他接连拍桌子说:“我跟你们说,我没有想到那老女人那么的阴险啊。
她说她家房子漏雨。她和孙子在我那里借住两夜。我想着与邻居交好没有什么大错,何况她带着孙子一起来过夜,顺带可以避嫌疑。谁知,她每天夜里独自来,她跟我说。她的孙子一会就来。结果,夜了,我睡了,那孙子也不知来没有来。”
季守业已经无心跟季老太爷讨论下去,他站起来直接跟季守成说:“二弟,这里交给你,我支持你所有的决定。”季守业跟季老太爷默然行礼后,他头也不回,就大步往外面走去。季老太爷把手伸了出去,他只能惨淡的叫一声: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