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下来,季老太爷在熟州城从来没有闹出过什么事情来。叶母仔细想了想也想转过来,她笑起来说:“也是,我一时想错了。那位太爷是在外面当了多年小官吏的人,这些眼色的高低,他比一般人瞧得明白。心里也有着数。
这样也好,他只要不在外面给季家人惹事,你公婆也能包容他在家里的行事,你们阖家也能欢欢喜喜的过日子。”叶母轻轻叹息一声,叶氏站起来行到窗子边,转回头问叶母:“母亲,你上次跟我说。已经给愉儿访下一门好亲事。那人家几时来家里提亲?”
叶母听叶氏的话,她的眼里明显闪过恼怒至极的神色,叶氏瞧得心惊起来。叶母低声说:“自家的篱笆没有扎得严实。风声透了出去。愉儿的亲事不成,被人暗中截胡过去,那一家有人如今转去求娶大房那边从外面接回来的那一位孙女。”
叶氏瞪眼瞧着叶母,好半会说:“那是什么样的人家。亲事这般的不挑拣,随便那一个人都能拉扯着娶进家门?”叶母叹息起来。说:“别说我们这边是糊涂的事,就是那一家人一样是糊涂的事情。”
叶氏听出叶母的意思,她竟然不恼那家人的行事,她很是奇怪的说:“那一家人背信弃义。母亲,你都不觉得那家人品行有错?”叶母嗔怪的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