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面见泰山泰水和舅爷。只是这样的事,我不会跟你再做第二次,我这一次是因为没有教导好你,心里亏对弟妹和田家人,才不得不跟着你来一趟,以后。你就自个来吧。”
季安宁抬眼瞅见季守家面上的神情,转头瞧见田氏眼里的幸灾乐祸的神色,她伸手扯一扯季守家的衣袖,糯声说:“父亲,外祖父外祖母舅舅们舅母们表哥们表姐们待我可好。先前父亲和母亲不在家,舅舅们会隔一些日子,亲自来接我去外祖家住一些日子。
哥哥的功课多。舅舅们就送笔墨纸砚给他。我听珍姐姐说。给哥哥的东西,都是舅舅们亲自挑选最适合哥哥用的东西。大舅母给珍姐姐请了一个特别有名的绣师傅,大舅舅亲自接我过去。跟着一块学了好几个月、、、、、、”
季安宁见到季守家难得的这般有兴致听她说话,便随口把田家人的作为一一说出来,季守家听后很是动容的瞧着田氏,说:“你不曾在书信里面跟我说过这些事情。”田氏笑瞧着他。说:“那个时候,纵然我在书信里跟你说这些事情。都不如女儿亲口跟你说,你听得有趣一些。”
季安宁瞧见父母两人说着话,他们很快的对视起来,她伸手牵过季树梢的手。跟父母说:“父亲,母亲,我和梢儿去大伯院子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