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这里,我瞧着你难受。”季守业紧追着季守成的身后,向着气愤的他说:“算了,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。我瞧着他的身体比在家里时还要好,由着他去吧。”
季守成侧头瞧着兄长的面容,他叹息着说:“大哥,为何我们会有这样一个不肯为我们着想的父亲?”季守业叹息过后,他很是意味深长的说:“或许,正因为有父如此,我们一家人才会有机会来到熟州城落地生根。”
季守成转而笑了起来,说:“老三那性子和父亲差不了太多,大哥,你现在多管着他一些,将来立儿的日子就会比你好过一些。”季守业听他的话,立时反驳说:“老三的性子还是象母亲居多,父亲原来就是一个根本不会去管家里人情交往的人。
而老三心里还是有家里人,他会搭理家里的事情。守月成亲这样的大事,他也懂得提前送礼包回来。”季守成瞧着季守业摇头说:“大哥,你偏心啊。要这样算,父亲比一些烂长辈来说,他还是要好太多,至少他不去烂赌,就是好色,也是个数,不是群数。”
季守业直接伸手拍打他一记说:“你说的那些人,那一个不是年纪轻轻的就没有了。现在父亲已经决定修心养性,我们做儿子的人,就要好好的支持他。”季守成叹息着说:“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