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渣人,没有误了未来的人生,一时约朋友喝酒庆祝重获新的人生,她一时喝得高起来,喝到后面由朋友送回准备做新房的房,就那么一睡,睡到另一个世界。最为悲惨的是她的人生还要从头再来,而且这个时代的女人话语权更加的可怜。
季安宁觉得这一世有许多事情,她不能再拧着来,她要顺应潮流,思想方面一定要有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和改变,要真正的从骨子里学习这个时代的女人处理婚姻想法,那种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想法,要狠狠的压在心底下,想都不要去想。这个时代,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都是合理性的存在,她要还是在婚姻方面有洁避,只怕结果会是亲者痛仇者快。
只是季安宁每一次想到将要接受的现实,只觉得那深藏在骨子里的不甘心就冒了出来。路到山前必有路,她只盼着田氏将来在儿女婚姻的大事情,她有绝对的做主权。季安宁对季守家这个父亲是不抱太大的希望,他自个都是一个花心的人,只怕对花心的人天生抱有一种好感。
季安宁抬眼望着季老太太问:“祖母,母亲走前,跟宁儿说,只要宁儿和哥哥听话,她就能早早归家来。我和哥哥在家都听话,母亲是不是快要回来了?”季老太太伸手摸了摸季安宁的头,说:“宁儿想父亲和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