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墨白府上书房之中，一缕凝魂香顺着碧绿的翡翠香炉缓缓飘散。
云栖月揉着额角，却是一脸的纠结。
本来这一切都是好端端的，云栖月饲养千殇虫乃是救师父的最后一味药材了。
不曾想，这一切都被柳翩然给破坏了，还搭上了水无眠的一条性命。
要说愧疚，云栖月心中确实也有那么一些愧疚。
她愧疚自己没能将装着千殇虫的盒子好好给收起来，只是可惜了水无眠这个人的一条性命。
君墨白给云栖月讲了一番关于水无眠的一些事情，这位城主府的小公子人品一向是很不错的，若是其中没有柳翩然的影子的话，水无眠的性情是不能做出这样事情的。
而这一点，云栖月也是深有体会了，柳翩然这女人压根就是臭不要脸的，这个蛇心美人搬弄是非胡说八道的本事，一般人还真的是比不上的。
要说不愧疚，云栖月倒也是问心无愧。
水无眠的路是他自己选择的，丧命在百草小筑那也是谁也无法阻止的结果了。
云栖月如今只觉得心中别这一口恶气无处宣泄，她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应该是那个柳翩然，却偏偏也没有什么证据奈何不了柳翩然。
“徒儿，这都怪为师，若不是为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