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！”
云栖月凝视着衍长老那张历经岁月沧桑的脸庞，心中不免是有些悲切。
毒药师又如何，炼药师又如何？
这都不是云栖月自己选择的路，若是放在从前，云栖月或许还会徘徊，还会茫然无措。
事到如今，那些情绪早就随着时间而烟消云散了。
云栖月深吸一口气，呢喃道：“师父，您是怎么看待毒药师的？”
“他们……”
衍长老是长叹了一口气，带着几分悲切的说道：“徒儿啊，若是旁人或许听到你是毒药师，那早就去城主府报官去了。为师没有这么做，以来因为你是我的徒弟，二来因为为师很清楚毒药师究竟是怎么来的。”
“哦？师父，您还知道毒药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“自然知晓了，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神秘的门派吗？其实他们就是毒药师。”
“什么？”
云栖月是瞬间就傻了眼，衍长老口中所说的那个四处寻找炼药师，并且手段十分凶残的那些家伙，竟然也是毒药师？
“你也不必如此惊讶，那些毒药师曾经也都是炼药师。只是不被世人所接受，终究有一天有人牵了这个头，他们凑在一起，才有了这么一个门派的。只可惜啊，这些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