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几年来赢创在北关的表现可圈可点,更何况他是天元的将军,有什么必要瞒着我和几位驻军私通款曲,而我对赫连川此人的看法是觉得此人大体上是可信和可交的,也仗义直爽,但也不能忽略他是胡虏的王,行事的利益基础是胡虏国和国民,他也并不是单纯的心甘情愿的想要做天元的藩属国,不过是为形势所迫当初定下了不好返回的协议罢了,加上之前几封信件来往都在表示想脱离藩属国地位的说法,我更倾向于相信赢创的言论了。
想来想去,我又觉得对赫连川和赢创的言论都有些不放心,便想起了赫连川提到了季之峰和高放、向人杰的争执,或许季之峰知道什么隐情,想到这里,我拿起了笔给季之峰直接写了封密信,若真的有什么异常季之峰定然清楚,并可以站在赢创和赫连川两个之外的角度客观的来表述。
转眼便到了五月初一,傍晚的时候,我把奏折处理得差不多了,想起给季之峰发出的密信已经六天了,到现在为止居然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复,但送密报的斥候却说是当天晚上就送到了季之峰的手里,无论如何他都该有个回复了,此人到底在做什么,我心中正有些疑问,考虑着要不要派人再加送一封密信朝廷责问的时候,侍卫来报,说是赢创在北宫门外求见,我心里突然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