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的脸色有些犹豫:“哀家……哀家也曾怀疑过,并不止一次当面质问他是否和天人教有关,但国师都异常坚决的否定了,哀家也实找不出他的任何把柄……”
我:“朕就当太后是不知道,国师现在拥立的那个新君王真,便是身边的童儿真儿,他和母后又是什么关系,十六年前在送子娘娘庙休养的那一年又发生了什么事,母后,朕都已经知道了,朕想听你亲口说出来!”
太后:“陛下在说什么,哀家不明白,王真跟哀家没有关系。”
我逼视着太后的眼睛:“王真就是你和国师的私生子!到了这个时候,母后还想继续瞒下去?!”
太后惊慌道:“陛下你!你休得胡言乱语,那王真算起来今年也十六岁了,哀家怎么可能在先帝还在世时和国师生下私生子!”
我:“所以母后在送子娘娘庙休养了一年,生下这王真后便故意遗落在三清山下山的路上,等待清山村那对夫妇捡了回去,国师身边那老仆便跟了过去,再悄悄与那对夫妇联络上,恩威并施的让这真儿在清山村长到十岁,又由国师接到身边当做徒儿养育,现如今国师要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扶上帝位,却又不敢明说这真儿实姓芈,而是跟了你的姓叫王真!朕说的可对?!”
太后脸色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