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至元:“遵旨!”
简单洗漱了下,我便躺了下来,这一天在马背上的奔波,骨头都要颠散架了,我刚躺下,便听到赫连川在帐外说了句:“陛下可歇息了?”
我:“已经躺下了,胡虏王有事?”
赫连川:“想跟陛下说几句话,不知是否方便?”
我:“你自己进来吧。”
我看到赫连川外边扯了个披风,里边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亵衣走了进来,我靠在床头看了眼赫连川,赫连川在我的床边站定:“赢拓,我能和你一起睡吗?”
我皱了下眉头:“你块头那么大,碍事,要想跟朕聊聊就睡毯子上,朕不介意。”
赫连川也不废话,直接就躺在了地上的毯子上,侧过身来看着我,说道:“赢拓,你之所以冒着极可能被大臣们反对的风险来帮助我,是不是还念着去年我们相处时对你的情义?”
我皱了下眉头:“情义?你把去年把朕强行关在你的大帐中数日的事称为情义?昨天晚上在清泉殿你不还说我是趁人之危么?”
赫连川挑眉:“我那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,我当然知道你下此决定要顶着巨大的压力,你知道我对你并没有恶意,当时真的是心里想亲近你,你又不肯,我就只能用强了。”
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