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脚步走了过去,两人是背对着我和祁连,并未看到我们两人正往这里走,距离有十几米远的地方,便听到那名披着红色斗篷的女子叹了口气,说道:“国师这几个月一次也未到我的院子里去过,实在是寂寞难奈,妹妹,国师可曾召过你到内院服侍?”
另一名披着青色斗篷的女子语带埋怨道:“哪有,上个月我耐不住寂寞自己跑到内院去找国师,侍女说国师这几个月一直在丹院日夜炼丹,很少回内院卧房睡觉,有时候一连多日都见不到国师的影子,偶尔见到国师回来也没几句话,用完饭洗漱了就进房睡下了,好象一共也没召过几次侍妾过来服侍。”
红色斗篷女子:“看来国师是炼丹炼得走火入魔了,倒苦了咱们这些姐妹。”
青色斗篷女子:“这就是咱们这些侍妾的命了,又不像那些个男子,即便是个家丁,还有休息日可以出宫找些个青楼女子消遣。”
红色斗篷女子:“对了,大概两个月前,有一次我见国师傍晚从后花园出来,便主动迎了过去问安,国师对我爱搭不理,又急着要赶着去炼丹似的,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便有些烦躁的摆手把我推开了,也不知是不是炼丹让国师变了性情,过去他可是很宠我的。”
青色斗篷女子:“我也觉得国师有些不对劲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