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常方化机站了出来:“陛下,臣……这件事是无意间听到一件关于陛下不好的传言,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我:“说。”
方化机:“前几日休沐,臣偶然间知得御前右巷有家说书的馆子,便听去听了一会儿,那说书人竟然编排了一段影射陛下的传闻,说古时有个皇帝被女邪祟附身,突然变得阴柔俊美,柔情万千,性情大变,不仅收了身边的侍卫为男宠,还在外边私养了一个男宠营,扮做女人每日和男子鬼混,在边关巡视之时,更是被那高大雄壮的番邦大王所掳,在番邦大王大帐中与他数日缠绵,实是皇帝被一女子邪祟附身,需要斩妖除魔救回原来的陛下,期间说了很多皇帝和侍卫、众男宠、番邦大五之间的宫闱秘事,实在听得人面红耳赤,一帮愚民却还在那里屡屡叫好,臣现在不知他们底细,未敢冒昧干涉,特先回来报与陛下……”
听方化机一番叙述,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问当不当说,这种野史秘闻大多尺度较大,真没想到,我喜欢看别人的野史秘闻,还专门让小白找来给我看,我竟也被编排了进去,我猜测到这家茶馆就是祁连跟我提过的那家,听众基本都是三教九流的底层人民,不像御前街那家,基本的听客都是高官贵胄,相对来说干净和正规一些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