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臣并未亲办此事,实无从推理。”
我:“你是宗正,是管宫内宗室亲贵罪责的,你把此事全数推到下官都司空令的身上,查出你女儿犯罪了才跑出来求情,不能为朕分忧,反而出来捣乱,朕要你这个宗正何用!”
夏靖海:“陛下,臣只所以不插手,是想要避嫌,毕竟夏婕妤是臣的女儿……”
我:“你现在怎么次避嫌了,嗯?是不是认定司马赞不敢得罪你?不敢把罪按到你女儿的头上?”
夏靖海:“臣不敢,若有实证,不管夏婕妤犯下什么样的罪,都是她咎由自取,臣不会多说一句话。”
太后:“陛下,夏宗正说的有理,你得听,虽然你说的连哀家也觉得有理,但王满已死,如此仓促定夏荷死罪,恐朝中大臣不服,人人恐慌,以哀家看,这诸事至少可以印证夏荷和王满是有关系的,就从轻发落罚她一下便是了。”
我:“从轻发落、罚她一下?她害的可是锦儿流产,母后不是一直催朕早生皇子么?这个时候倒不急了。”
皇后憋了半天,终于憋不住说了句:“陛下,若如此,恐怕日后宫中人人恐慌,各宫再也不敢串门儿了,事已至此,陛下还是消消气从轻发落吧。”
我:“你以为发生了这件事,从轻发落夏荷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