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了些日子,走时还你便是了。”
赫连川:“那倒不必,我只是试试它还认不认得我,看来是认得的,我知道你喜欢这匹马,原本就打算临走时送与你的,谁知道你那个侍卫把我诱到关门前让人围了我,你还把巴托扣下了,真是多此一举。”
我:“你果真原本就打算把这匹马赠与朕?”
赫连川: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
我笑道:“你算君子吗?油滑狡诈的胡虏王?”
赫连川:“至少在你面前,算得上。”
安珂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我俩聊天,问了句:“天元陛下和胡虏王曾相识?”
我:“以前曾在北关巧遇,算是认得。”
赫连川笑了笑没有揭穿我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