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婉微微一欠身:“太后过誉了,臣妾亏不敢当。”
赫连川站起了身:“既然天元陛下的爱妃已然献上了一曲,本王也见识到了天元陛下爱妃的美貌,本王也未带女眷,为表欢喜之情,今日便亲自为陛下舞上一曲酒盅舞助兴!”
我虽然曾和赫连川在北关之地单独相处过数日,那时他是不可一世的王,我却像个处处受控的人质一般,从来不知道他居然还会跳舞,还肯屈尊为我跳舞,我问道:“胡虏王,酒盅舞是何意?”
赫连川:“用语言形容有些枯燥,简尔言之,是我胡虏牧民每逢佳节、喜庆欢宴之时,用来以表达喜悦之情的舞蹈,陛下看好了!”
言毕,赫连川自桌案之上每手各拿了两只酒杯走到了场地中间,自己哼着不知名的小调,用手里的杯子以不同角度和节奏相互击打,随着酒杯击打的节奏上下左右跳跃、转动,赫连川高大的身材,雄壮的舞步,舞得端庄质朴、雄恽矫健,又有种刚柔并济之美,确实是令人赞叹,我天元众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不同的舞蹈,自然连声夸奖,赫连川十分高兴,看得出他是真心的。
我笑了笑:“真未料到胡虏王舞蹈也跳得如此娴熟。”
赫连川:“跟骑马放牧一样,这些都是胡虏人融在骨子里的本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