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再过一个月就差不多了。”
我大大咧咧的在前殿的桌案旁坐下,看向皇后的眼神平淡无波:“前几次你说找朕有事,什么事,说吧。”
皇后:“臣妾想念父亲了,但腿脚不便,想请陛下允许父亲进宫看望臣妾。”
我:“不行!臣的圣旨已下,君无戏言。”
皇后:“那……陛下可否允许臣妾出宫看望父亲?”
我:“不行!”
皇后:“这是为何?”
我:“为何?国师现在是戴罪之身,朕让他在家闭门思过,不许见客,你也包括在内。”
皇后一下就无力的跌坐在了软垫上:“陛下!臣妾这是遭了什么罪!臣妾的心好苦啊!”
我:“皇后当知道什么叫做咎由自取,朕记得当年你并不是这样,朕也不是这样对你,现在为何成了这样,你当自行反醒一下。”
皇后:“陛下是说臣妾变了?陛下为什么不说自己也变了?这几个月来臣妾感觉陛下就好象变了一个人般,变得臣妾都不认识了!”
我:“朕变得更好了,而你,却更坏了,这就是现在我们之间关系每况愈下的原因!”
皇后脸带委屈道:“臣妾若变回去以前的自己,陛下还能变回以前的陛下吗?”
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