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惦记着祁连和北关的将士,对赫连川道:“肉我吃了,酒我也喝了,你应该放我回去了吧?”
赫连川笑了笑:“你这次没有自称朕,我很高兴。”
我:“朕想称什么就称什么,别岔开话题,你到底放是不放?”
赫连川:“急什么,歌舞还没看,我胡虏美女的舞姿优美矫健,与天元的可不一样,来人!喊舞姬进来!”
很快,就从外边进来几名乐师和五名身穿胡袍、身高秀美的舞姬来,也都是浅麦色的肤色,想来胡虏人长期以放牧打猎为生,号称马背上的民族,在户外晒的时间较长,所以鲜少有天元朝贵族白晰的肤色,不过,这几个舞服靓丽、身姿轻盈,跳起来却相当的有力道矫健之美,与天元舞女过于柔美的舞姿是有些不同的,倒也养眼好看,但我哪有心思看这些。
赫连川又亲手把我手边的酒杯倒满,并举起了自己的杯子:“赢拓,为你我今天的结识,干了!”
说完,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这酒杯为铁制,为筒状,又大又深,看起来一杯能装至少二两,刚才我只是喝了一口,如果干了的话以我的酒量怕不是不醉也要晕了,我举起酒杯放在嘴边浅浅抿了一口,赫连川有些不满:“喝酒也像个女人似的!”
我不与他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