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胡虏军人全都给朕砍了,把他们的脑袋挂在关口给胡虏王看!让他们知道犯我天元的代价!”
赢固大惊:“陛下!使不得!倘若胡虏真的来攻,北关恐要失守!”
我:“北关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还有十万守军在守,莫要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大将军,我们的劣势是实战能力太弱,你应该做的是让守军加强戒备和操练,多研究应对骑兵对战之术,加强战力,而不是怕胡虏王来攻便屡屡求和,他们不会感恩,只会变本加厉!”
赢固皱了下眉头,淡淡说了句:“陛下,以往屡屡求和是您的意思……”
我突然想了起来,尴尬道:“呃……从今天起,朕的意思变了,那胡虏王兄弟不和,部族争权,自顾不暇,此时索要好处只是虚张声势,你大可按朕所言吩咐下去,他不会真的来攻!”
赢固:“这……”
这时,一个年轻雄壮的武官站了出来,正是赢固的儿子,我那不知天高地厚,官拜光禄勋羽林军都骑尉的堂弟,赢创,只见他一拱手大声说道:“陛下,不若拨给我二十万大军,让我一举攻入胡虏,将胡虏王的人头拿下!”
我看了眼这个一向自以为是的莽夫,若不是仗着他爹是大将军,他这种四肢发达、头脑简单的家伙是无论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