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馨像是一个木偶一样,没有任何的情绪,只不过就是任由着他说什么就做什么。
宫闵见她现在这个样子,除了沉默的陪伴以外,做什么都是无能为力的。
宫之泽之前跟鹤汀兰吵了一架之后便去了酒吧,没有特意的去关注着宫闵这边的状况。
他清醒的时候,头脑还有一些昏昏胀胀的,应该是昨天晚上喝醉的原因。
他甚至都没有穿拖鞋,就走到了客厅处,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热的水。
“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宫之泽轻轻地摇了摇头,宿醉感确实是让他有一些难受。胃里空空的,灼烧的难受。
“昨天,您的母亲去了宫闵家里,把宁安死的消息告诉了宁馨。”
那个人发型梳得一丝不苟,说话也是一板一眼的,好似这件事情,不能让他的内心引起任何的波动。
宫之泽听到这件消息之后,满满的不敢置信,手中端着的水杯应声而落。
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,比一开始还头疼了。
宫之泽甚至都没有将这一处收拾出来,便赶着去找鹤汀兰,昨天的时候明明都已经跟她说清楚了,为什么现在她还是要去做这些事情?
“儿子你回来了,怎么昨天晚上一晚上不在,你这脸色不好看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