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后面都不敢露面。
姜清桐和厉衍对视一眼，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，以及警惕。
见小孩没有喊人，叶舒也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厉衍那边，只是那视线，让姜清桐觉得有点怪异。
“阿衍，这孩子从小就被吓怕了，都不敢见生人。我这次受伤也是吓着他了，怎么说也不愿意一个人留在家里，一定要跟着我，我这才把他带了过来。”
厉衍点点头，也没有问那个孩子的事情，只道：“你先坐会儿，警察还要录口供，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吧！”
说着看向警察那边，和他们示意的点了点头。
“原本也还有话要问叶小姐，恰巧在路上遇见了，就一起过来了。”警察这样解释，姜清桐点了点头。
问话是分开进行的，叶舒在客厅，姜清桐是在书房。
等姜清桐和警察出来的时候，叶舒那边的问话已经结束了，把警察送出门后，姜清桐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，打量着叶舒。
叶舒似乎没有看见姜清桐的打量，只抓紧了轩轩的手，看着前方：“阿衍，这个孩子，是……是你哥哥的！”
她一脸平静，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，却让旁边两人都睁大了眼睛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