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厉家出来的后，姜清桐还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，但又说不上个具体来，只能细细想着有没有什么事情是被自己忽略了的。
看着她不说话，厉衍以为她是因为温霞的指责而心情不好，一脸歉意：“桐桐，妈妈她只是担心那个孩子，不是故意要为难你的，你别往心里去，若是不开心，你就对我发泄好了，或者打我也是可以的！”
她看了他一眼，摇头：“没有，我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若是放在心上，那她还不得难过死？
在去之前，她便已经猜到温霞会是这个态度，她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。
看着他的侧脸，明明在开着车，但还注意着她的心情，她心中一动，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。
“你有没有觉得，叶芸这次的病，似乎有点奇怪？”
厉衍眼神一闪：“什么奇怪的？”
“先前说，她因为……别人的指责，有了轻生的念头，这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只说她的情绪吧，你这些日子也没经常来看她，怎么到了厉家，她就恢复的这么快了？”
“医生不是说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吗？”
姜清桐看了他一眼，轻笑一声，没有再说话。
精明如厉衍，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