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却注意着门外的动静，想知道厉衍的答案。
不知道他是在犹豫了什么，隔了一会儿，他才答道：“好，你先住在这里，叔叔阿姨那边我去解释。你放心，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公主，我会保护你，会照顾你一辈子的。”
姜清桐勾了勾嘴角，闭上了眼睛。
有人推开门进来，发出轻微的响声，姜清桐没有动，假装还在睡觉。
尽管没有睁眼，姜清桐还是知道，进来的人是厉衍，他的脚步，他的气息，她都能分辨出来。
看着床上的人，厉衍心中便泛起酸涩和疼痛。
他伸出大手，抚摸上她的脸。
“桐桐……”
这一声，让姜清桐差点落下泪来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想伤害你的，可是我……我控制不住自己，我……”
他的声音有点哽咽，姜清桐似乎还听出了几分懊悔。
“芸芸她……她是无辜的，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，我以为……我以为那个人是你的，可是……”
“桐桐，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，你不要恨我好不好？”
一滴液体落在她的手背上，滚烫灼热。
姜清桐的心瞬间揪在了一起。
他是哭了吗？
“我也以为那个人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