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气弥漫了整个浴室，站在镜子面前，厉衍也看不清自己脸。
正如他此刻的心，也有点迷茫。
不管姜清桐有没有推叶芸，叶芸因为姜清桐受了委屈，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叶芸对于他的心思，所有人都知道，他也是知道的。
他对她好，对她纵容，这也都已经成了习惯。
只要是她想的，他都会替她办到。
就像他和艾丽在一起的时候，叶芸哭着抱着他：“厉衍哥哥，我不喜欢你和艾丽姐姐在一起，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大家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，他们都忽略了我！”
她脸上的泪水，让他感到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