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,沙哑道:“先用极端手段的是你们。”
“我们?”
由夏道:“能具体说一下吗?”
林幸之还是不敢抬头,虽然没看到女儿的脸,但血缘关系不就是那么回事?
即便看不到,挨近了也知道这种若有似无的联系。
林幸之接着道:“你们把消息传给我。说给女儿做了剖脑手术。不止是失忆,过不久她还会脑神经衰弱而死。
为了在她死前能持续利用,准备把芯片再植入进去,继续研究她。而我不出现的话,就把女儿的大脑单独挖出来,单独利用。”
三个人都静了静。
这只能是安娜的手笔,他们都不知道她传给林幸之具体的消息。
要真是林幸之说得那样,被误认为惨无人道的实验,被这样逼过来想把女儿抢走,也无可厚非。
戴利挠挠头:“我妈她夸大事实了,由夏除了失忆,没其他问题。”
傅临溪疑问道:“这样一来,是不是说明你在意由夏?可是,你却是最先对她做这种可怕的事的人,并且,你还是她父亲。”
林幸之无言以对,或者说不想对他解释什么。
由夏拉了拉傅临溪,示意他不必再问,她无所谓,只需要妈没事就够了。
进了亮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