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心里柔软一片。
安娜眯眼打量傅临溪一会,戴利还站在中间,谁也不退让,谁也不听他的,略尴尬。
他又不能反抗妈,但也不希望由夏受委屈。
看她相信自己失忆后,便一脸不安,行为举止都充满警惕性。
安娜忽然笑了,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语气畅快道:“好了,别把气氛弄得这么紧张。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隐瞒了什么。行,我告诉你们。”
戴利眼睛一亮,妈居然退让了?是听他的还是自己想通了什么?
傅临溪转身拿了椅子给由夏坐:“洗耳恭听。”
他一边安抚由夏,一边是对安娜说。
由夏想了想,坐下来,伸手握住他干燥温暖的大手:“谢谢你。”陪着我。
安娜使了个眼色给戴利,戴利比较呆,几秒后才懂了她意思,忙搬过一张椅子给他妈坐。
安娜一边心里骂自己这儿子蠢,一边又心安理得地坐在上面。
她道:“首先说一下,我的确知道那个人带着林由夏的妈,逃去了哪。查辆车的行踪,对我并不难。”
对,只要沿路打听,或查查附近的摄像头就知道。
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,钱用到恰到好处就行。
傅临溪眉梢都不动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