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这些记忆不是忘记,是完全消失。”
戴利郁闷着脸,不敢反驳自己妈。
由夏怔怔的望着远处,这话仿佛一把把细小的刀子,深深地扎进她心里。
她很难过,因为再也想不起来了,以后永远都不可能知道,这两年来她的心情和经历。
抬眼看旁边,他们的心情也不好。
他们和由夏度过的时间,绝对不会被她再想起来,这多么令人无奈又无力。
对于曾和她拥有共同美好记忆的他们来说,那些话简直就像一场酷刑。
戴利道:“妈,你也不说得这么……残酷。一切皆有可能,说不定以后就...”打你脸了。
安娜轻哼了一声,迈步走向研究所内:“呆站着做什么,吹冷风啊,进去吧。”
几个人一前一后地跟上她。
傅临溪突然问道:“安娜夫人怎么确定,由夏的爸会来这里?或者说,他怎么进来这里?”
安娜招招手,保安室内便开了个游览车过来,安娜坐上去,最前排,戴利犹犹豫豫地坐在自己妈身旁。
由夏他们三个坐后面。
安娜想了想,只回答最后一个问题,说:“这个研究所有五十年了。她爸最开始便是进入这里搞起了他的脑内研究。所以,对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