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我可能有些烧,让他们送点退烧药给我。”
苏知难得见他虚弱,毕竟,傅总身体素质很不错,愣了愣,担忧道:“你这好像烧的不轻。要不。我送你去医院。光吃药可能……”
“没关系,”傅临溪打断他,“不去医院。”
他能说自从由夏偷偷从医院跑掉后,他对医院便有股深恶痛绝的情绪吗?
领导这么坚持,做下属的还有什么话说。
苏知点点头,道:“行,你进去休息,房卡给我,我下去叫人。”
傅临溪早就拿了房卡过来,他说了便带给他。
苏知看他走路摇摇晃晃,心想大概光吃药还不够。待会留下来,看看情况再说。
服务员推了餐车上来,同时也备好了体温计、退烧药和大量热水。
餐车都是简单的粥食,好下肚。
傅临溪吃了药,喝了点粥,就躺下睡觉。
量了体温,39.9度。
苏知看着体温计,面露忧虑,心想傅总今晚八成很难熬过去。
要是高烧不退,烧坏脑子多麻烦。
尤其,他心情还很差。
左思右想,到了晚上八点,苏知碰到他额头温度,烫的吓人,还是决定把他送医院去。
喊来服务员帮忙叫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