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。”
“我知道是这样,”傅临溪靠在沙发上,“他们的对话没有明显破绽,只是,一群无关者为什么对这个案件那么在意,不得不惹人怀疑。”
“的确。”
傅临溪道:“我原本就怀疑是林家人,所以,可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。如果猜错了,还请见谅。”
“没关系,任何细节都有可能在未来变成决定证据。以后,还是希望你不要松懈,多多留心,有可疑的地方立即通知我们。另外,两位死者都与林家人或多或少有亲戚关系,这边正在对她们的家人进行寻访,如果有结果就好了。”
“这个自然,我也希望尽快得出结果。”
“冒昧问一句,傅先生要和这家人的孙女结婚?”
“不是,我仅是想调查他们,刻意以这种方式接近。成为自家人,怎么都比外人,更容易让他们放松警惕。”
“好主意,但这个行为存在一定的风险。一旦被他们发现你真正的意图,也许会对你下手。我安排几个警察蹲守在身边,要是有问题,也能及时察觉。”
傅临溪又怎么会拒绝?
“那太好了。有警察做保镖,那真是比什么都令人安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