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耐?”
安娜也不知在想什么,神情散漫,像是有点看不起他。
“以前让你做什么,你都想尽办法逃。几次合作买卖,我特地叮嘱你要来,你说说,结果你跟兔子似的,躲着保镖上蹿下跳。”
由夏不禁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。
记得以前安娜很是宠戴利,怎么现在摆出一副晚娘脸?
终于知道自家儿子有多天真犯蠢?
戴利脸上讪讪,这是他黑历史:“我现在不是这样了。”
“快21岁了,还像个幼稚园幼童闹啊,发脾气啊,”安娜往后一靠,揉着眉心,“唉...我到底教了你什么?”
“说话就说话,干嘛对我说教?”
安娜哼了一声:“我对说教的还少吗?你听着...”
戴利抿紧唇,伸手啪的一下,关了视频。
“谁要听你老太婆瞎逼逼。”
由夏在他身后道:“戴利,逃避不能解决办法,刚刚傅总说得条件,你应该趁现在和安娜夫人谈谈,说不定有解决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