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”傅临溪。
无话可说。
傅临溪抱着她亲了一会,看她在怀里气喘吁吁,才满意地走了。
由夏擦擦嘴,照镜子,发现嘴唇红肿,又把口红抹了一遍出去。
把扣子扣到最上面,挡住脖颈的痕迹,敲响了戴利的门。
一分钟的样子,戴利睁着惺忪的睡眼,出现在门缝里。
他揉揉眼睛说:“一大早的,什么事啊?”说完,闻了闻,“你大清早洗澡?”
狗鼻子吧这是。
由夏指了指腕表:“已经八点半了,快起来一起吃早餐。安娜说了,你的健康管理也很重要。”
“唉…所以你昨天也那么早叫我起来?”
戴利头疼地说完,又想起什么,“慢着,你昨天是七点半叫我起来的,今天晚了一个小时,难道说…”
他宛如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她。
由夏皱眉,他直觉这么敏锐?发现她和傅临溪的事了?
戴利叫道:“你也睡过头了!”
…她不该高估他,这个傻子。
由夏道:“嗯对,做噩梦了出了汗,就去洗了个澡。你快去洗漱完出来,我先去餐厅等你。”
戴利挠挠头:“好吧。”
到了餐厅,由夏刚走进去就想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