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柔软的沙发上,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。
她眯着眼说:“是啊,她可能以为我是想攀龙附会的女.人,满心满眼的鄙视呢。和我握了个手,告诉我你心情不好,让我别打扰你。”
傅临溪皱眉:“她这样说?”
“你不信?”由夏眉毛扬起。
傅临溪偷看她,小心地说:“是有点,她给我的印象很温柔,对谁都一视同仁。不像会...轻视你。”
由夏白眼一翻,躺的越平了,她瘫软在沙发上说:“随便你。反正谁都会这点,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。”
一旦长大,人就会变得很狡猾,扯谎扯得贼溜。
傅临溪揉了揉头发,叹息说:“我没有不信你。”
“你刚刚还说了!”由夏扭了扭身体,觉得自己语气也不好,放缓了些,“行了,我不跟你吵。何必为这点事闹心。晚上吃什么?”
“外卖。”傅临溪靠在沙发上看她,“还是你想自炊?”
“懒得动。”
由夏转了个身,趴着,她忘不了嘉懿临走前,落寞无助的眼神。
不是她的孩子,就是多愁善感罢了。
傅临溪在后来发现了她的不对劲。
“你说不吵,原来是跟我冷战?”他有点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