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临溪思忖她心大,到底是把人当回事,还是不把人当回事?
“除了他,你没有其他发展打算?”傅临溪意有所指,而这个指,显然是说自己,“他对你做了什么,让你那么喜欢。”
由夏心里一刺,暗想他哪壶不开提哪壶,非揪着这事不放。
放在窗前的手指抠了几下,没好气道:“别说的我好像对他深情难忘似的。”
她已经严厉拒绝过很多次!听不懂人话的是对方。
“不满了?”傅临溪嗤笑了声,她记着他,他心里也不好受,“我那时就不该轻易放手。让你对他产生依恋。”
由夏默然,自己的心情原来被傅总看得那么清楚。
良久,她说:“对不起。”
傅临溪语塞,她道什么歉?越发不好受了:“道歉和道谢我都不喜欢。”
语气咬牙切齿,气急败坏的。
由夏听他情绪多变,有点担心了,转头看他:“好好开车,看车看路灯,心情再不好,我的命也不能就这么没了。”
傅临溪要气笑了。
“...你还以为我会激动之下跟你殉情?”傅临溪眉梢高挑,嘲讽道,“少自恋。”
由夏撇撇嘴,不甘示弱:“呵...殉情?也就你想的出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