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不能说。这是对你爸妈的约定。”
由夏有些生气,知道对方是因为爸妈的原因才闭口不提,但这并不能削减她心里的不满。
“这种约定有什么用?瞒着我,让我一无所知?”
说的时候,由夏语气急促了些。
旁观的傅临溪开了口:“由夏,我爸只是遵守约定,你没理由怪他。”
是啊,没理由也没必要。
由夏怔忪了一下,低下头乖乖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,”傅锦梓大大方方地说,“我理解你的感受,被蒙在鼓里,你妈也经历过,我只希望你相信,她绝不是害你。”
害不害都无所谓,她什么都不知道,对生活没有影响,却在时不时冒出来,膈应一下。
傅锦梓也不准备再继续这个话题,点好单,把菜单递给儿子,傅临溪接过和他点了一样的,然后放在桌上,推给神情落寞的由夏。
“不管怎样,先把东西吃了。再去考虑其他事。”傅临溪凝视她道。
由夏蔫吧地抬起头,菜单上的价格再度把她的脑神经惊了一把,清醒了不少,果然现实最打击人。
深刻意识到自己身为社畜的悲哀,她默默看了会,说:“我和你们吃一样的。不过,我没钱。”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