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反应都没有。自作孽,不可活的意义深刻体会到了。
由夏敏锐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,抿抿唇,没多问,继续去拍照。
祁瑾瑜其实很早知道临溪和由夏去了哪,故意发消息问,不过是想看看临溪会不会对他说谎。
还好,临溪还是临溪。
没有被女.人迷惑。
实际上,傅临溪回信的同时,他刚好在他们入住的酒店办理完手续。
即使在休息日他也不曾放松,依然是笔挺修长的灰黑色西装,沉稳中又有内敛的贵气。
一举一动从容不迫,透出良好的家世教养。
他不像傅临溪那样捞起额头的刘海,而是随意散落下来,他肤质白皙细腻,五官柔和端正。
远远从大门走来,还差点让前台小姐以为是哪国尊贵帅气的皇子。
让服务生把他的行李当回房间,他则拎着酒店钥匙开车去博物馆。
祁瑾瑜对临溪很执着?还是讨厌他?
不是,对祁瑾瑜来说临溪是非常重要的朋友。
由夏猜对了一点,他是怕临溪被女.人欺骗伤害,才一步一步观察到现在。
临溪喜欢水意,他就去试探水意。
而现在,临溪看水意的目光早已没了之前的热烈,水意已然出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