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挫败地叹气:“傅总,我昨天不是说的很清楚了?按霸总路线走你听不懂?”
“比如说?”傅临溪像是没听出她无可奈何的语气,半倚靠在桌角,做出一副认真听取的模样。
要不是全身无力,真想拉这家伙去道场修理一番。
由夏抹了把脸,无神的盯着某处:“比如,嗯,就那现在的午休时间来说。先调查水助理在哪吃饭,是自己做的,还是在饭店……水助理那么省,大概率是自己做饭。”
傅临溪:“然后呢?”
他是智障嘛,都指明了路线还不懂?
由夏站起身,反正都睡不了了,还不如做做运动清醒点。她退远几步,在原地摆出跆拳道架势跳起来,边跳边说:“假设,水助理带着自己的自制便当在屋顶吃饭。傅总您呢,就可以去楼顶以各种借口接近她。”
“什么借口?”傅临溪很诚恳地发挥不耻下问的行为。但是,她为什么一副随时会冲过来踹他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