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宽厚的刀正在剁猪草,将一小撮杂草放上去,剁得咚咚直响。
张青正看得入神,却听见哼地一声,侧头一看,正是端着罐子的牛秋花从灶房出来,自从上次跟大姐吵架后,她看到她便是这幅表情,好像拉仇恨的人是她。
可惜她不是曾经那个任她欺负的牛夏花了。
人不犯她,她不犯人。
张青勾了勾唇,挑衅地朝她笑了笑。
她这一笑倒让牛秋花瞪圆了眼,一脸疑惑地上下打量她几眼。
“三妹。”
灶房里传来牛春花的呼喊声,牛秋花这才依依不舍地进了灶房。
看什么看,小丫头片子。
张青朝她比了个中指,瞬间心情舒畅了许多,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,顿时觉得整个人才算活了过来,却突然闻一尖锐造作的女子声音响起:“哟,还没死呢,啧啧啧,我看你这印堂发黑,恐怕也活不了几日了吧。”。
张青挑眉看去,迎面走来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,十五六岁,长得圆润白嫩,穿着一身大红的宽袖长袍,手中的瓜子在她涂了胭脂的红唇上翻飞,丰满的臀以极度夸张的幅度扭摆着。
朝她走来的,正是赵氏的独生女儿牛小梅。
长得丑不是你的错,偏偏还要作出那些娇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