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错开了她的礼。
这一小小的举措苏音并没有察觉到,倒是一边从苏音出现,便把视线一直放在她身上的赵高雄看了个一清二楚,心里自是满意。
“今儿个熬了点玉米羹,柳兄弟也坐下来一块吃吧?”苏音笑意吟吟地开口,又扭头眨眨眼,同赵高雄说道,“相公再去取两张长凳来。”
赵高雄听见苏音使唤他做事,心里头的丁点不安与阴翳散了个干净,赶紧进了里间寻累堆齐整的长木凳去。
众人在院中坐定,苏音倒是在厨房里细细地分着猪肉蛋花玉米羹,又把剩下的猪蛋花玉米羹拿瓷碗分成几份。
“我来,娘子你去外头坐着。”赵高雄不知晓什么时候进来的,高大的身躯直把苏音笼罩在其中,低沉的嗓音在苏音头上响起。
苏音毫无预警地蹭的脸就红了,也不多说半句话,只应了一声,便任由赵高雄从她手里夺走那一小碗滚烫的汤羹。
“小心烫……”苏音见他手上使着力压得有些发白的手指,以一个细得几不可闻的声音提醒道。
“嗯。”赵高雄自然是听到了她那声细若蚊响的话,抿着唇,从鼻腔中挤出来一声应道。
她倒是想着这玉米羹会烫着他,殊不知他一个大男人手上可是布满了粗粝的老茧,哪里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