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所以才会对外宣称我的精神出了毛病。”
“我在那边呆了四年,直到我的父亲以光明正大的原因将他的其中一个儿子领进家门,对我的控制才稍微少了点,而且也开始戒我的毒/瘾。你要知道,致幻剂用多了,跟毒/瘾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,只是戒掉容易些。”
“我熬过了那一段日子,跟父亲签订了协议,放弃了继承权,便回国了。”
邹瑜洲终于将一切和盘托出,他只觉得释然了,一直被压抑在他心底的秘密就这么被他倾吐出来,让他舒服了许多。
谢桥佩一个急刹车在路旁停下了。
邹瑜洲疑惑地回望他,就在那一刻谢桥佩直接扑到了邹瑜洲的身上,嘴巴直接咬上了对方的唇。
对,那是咬噬,好似一匹饿狼,在啃咬它捕猎到的猎物。
谢桥佩的声音很抑制,但很沙哑。“除了我,再也没有人可以让你受伤。”
“除了我!”
他的唇用力的啃咬着邹瑜洲的唇,舌头在他的口腔中不断地侵略着。邹瑜洲顺从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,即便唇舌被谢桥佩咬的都出了血,他也觉得满腔的幸福。
在谢桥佩的身边,总是幸福的。
谢桥佩这次的吻十足得长,如同要将这四年份的四年全部给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