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邹瑜洲的额头上,印上了一吻。
随后,他复又直起腰身,对着邹瑜洲低低地道:“要快点好起来啊。”
翌日清晨,邹瑜洲醒了,除了觉得全身轻松之外,还觉得身上也很干爽。
他被整个被子包裹着,所以还不能动弹,于是他侧了侧头,想要以此起来。但就是这个动作,让他看见了睡在他身边的谢桥佩。
也不能说睡在他的身边,谢桥佩并不在床上,而是睡在床沿边。他坐在沙发凳子上,趴在自己的身边,额头的细碎短发遮盖住他的睡颜,但依旧帅气不减。
应该说,在邹瑜洲的眼中,即便谢桥佩邋里邋遢,眼中有眼屎,胡子没有刮,他也不会觉得谢桥佩不帅气。这是谜一般的信仰,简直令人无法理解。
于是,在看到谢桥佩睡颜的那一刻,邹瑜洲起身的动作便停了下来,他裹得严严实实地盯着身边的谢桥佩,就连眼睛都不愿眨一下。
就在这个时候,谢桥佩的脑袋动了一下,邹瑜洲立刻警醒,猛地鲤鱼打挺,从床铺上坐了起来。
包裹着他的被褥没有支撑,立刻从他的身上松散了开来,他顺着这个缝隙将自己的身体脱了出来。
然而,他却突然发觉,自己的衣服被全部换过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