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往种种,现在想起,尽是条条见血的沟壑。
南宫寒薄唇颤栗,“我,我知道……”
“你知道?”她往前一步,墨眸疏离地看着她狠狠爱过的男人,“如果你真的知道,你就不会说出让我原谅你的话了!原谅?呵呵,南宫寒,你就是死都无法毁灭你对我的伤害!你就是死都不配让我原谅你!”
南宫寒颤了颤长长的睫毛,修长的手伸进口袋掏出了一把枪,直指自己胸口,“如果我死了,能够让你好受点,那么我愿意把我这条命给你。”
白梨落神色微顿。
冷冷道:“那你就开枪啊!别他么在我跟前演戏!”
他冷冷地勾了勾唇,开了枪。
李云飞扑了过来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,鲜红的血,染红了南宫寒高档的白衬衣。
白梨落一颤,下一秒,她用大理石一样坚硬平静的、没有生气却又深沉的眼睛瞟了一眼南宫寒,就继续搬东西了,仿佛他的生死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。
她走了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南宫寒蹙着汗珠密布的眉心,总是意气风发的眸子渐渐地暗沉了下去。
若不是李云飞扑了一下,子弹就直入南宫寒的心脏了。现在,他虽然保住了一条命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