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堂有我在一天,就绝对不会碰白粉的生意。”
张国宾非常满意:“好,将来公司在濠江的建筑、墙灰生意也全交给你做,按照规矩给公司抽水就行。”
“那些生意谁爱做谁做,我同香江大圈帮的彪哥是好朋友,有潮汕商会的人给他托话,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他。”
崩牙驹呲着口大黄牙:“就让他们当赚黑心钱去吧,我以后跟张生赚干干净净的钞票。”
张国宾用毛巾擦手,点点头:“懂得食脑,你有前途!”
两个月后。
柳文彦打了一个电话给张国宾:“张生,濠江有一间叫濠义的公司,给内地捐了200万澳元的助学基金。”
“根据接触的行政人员说,对方是打着你名号来捐钱,你有没有印象?”
张国宾皱了皱眉头,语气不悦:“打着我名号进内地捐钱的人那么多,我怎么会记得是哪一个?”
“下回只要不是我公司走帐的捐款,全部算他们自己名下,扑街,邀名还要来傍我,我这么好傍的吗!”
柳文彦撇了撇嘴:“你小子,问你两句还喘上了,下次喝酒灌趴你!”
濠义堂的名字自然早在一个月前就上报洪门总会,黑柴在旧金山兢兢业业的维持大公堂